当时义父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他现在都忘不了。

最后,江瑜什么也没说,吩咐心腹去准备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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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半烟回到别墅已经晚上十一点,别墅灯火通明,却不见陈伯的人影,上了二楼,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在转角处站了片刻,最后上了楼。

连着两天,虞半烟没有见到闫奕琛,陈伯也是闷闷不乐,做事粗心大意,不是菜咸了,就是饭没煮熟。

有次虞半烟在青菜里面看到菜虫,淡定的把菜虫夹了出来继续干饭。

今天更离谱,陈伯煲汤忘记时间,锅都烧穿了,浓浓的大烟从厨房冒出来。

消失几天的闫奕琛终于出现。

陈伯昏迷送去医院,虞半烟正在跟消防员沟通怎么起的火,里面有什么危险物品,消防员好进去救援。

很快,火势受到控制,别墅损失很大,一楼和二楼都被熏黑,三楼还好,只有走廊墙上被浓烟熏黑。

消防员跟两人说了消防知识,随后送走他,虞半烟看着眼前的别墅,眼中满是无奈,“刚搬的新家,又得换地方了。”

闫奕琛紧抿着唇不语。

虞半烟偏头看了他一眼,用手推了推他,“你和陈伯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陈伯心不在焉,做事粗心大意,不是菜太咸就是饭没煮熟,更可怕的是菜里还有虫子。”

虞半烟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每每看到他那模样,我又不敢问他。”陈伯抹眼泪的画面,她可没忘记。

闫奕琛没想到陈伯会自责到这种地步,“是我忽略了陈伯的感受。”

见闫奕琛还是不愿意说,虞半烟扁了扁嘴,“不管发生什么事,陈伯年岁大了,难免会有出错的地方,说两句也就算了,把人骂哭,不至于。”

闫奕琛知道虞半烟误会了,可他不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