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再和比琉卡商量一下。”
塞洛斯冷笑。
“你有没有发现珠岛最近精神很差?”
“他害怕坐船。”
“可下船这么久了,他还是时常紧张。”九骨问,“会不会有别的东西在影响他?”
“别的什么东西?”
“比如在蓝波港时,他对比琉卡说听到熟悉的声音,你认为对他来说熟悉的声音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从他在珠岛被发现至今,他认识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多龙城主,几个照顾他的侍女、仆从和……”塞洛斯忽然愣了一下,“你是说他的族人?”
“有没有可能,他听到另一个有鸟族的声音,才会变得这么敏感?”
“可是有鸟一族早就灭绝了。”说到这,塞洛斯再度陷入沉默。既然珠岛能活下来,难道别的鸟族就没可能吗?他感到挂在胸前的水晶瓶在发烫,仿佛那几滴被封存起来的血正在对他说话,遗憾的是他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看来我们得继续同行,比琉卡也想看看传说中的波艾之木。”
“你像对待孩子一样对他。”
“我认为一个人经历了磨难、如愿以偿地成长之后,可以理所当然地回过头去重新体会简单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