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岑颂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他既然让我去换闫嗔, 肯定会做足准备, 我不想有万分之一的意外。”
“所以,你打算用三个亿和一只手把闫嗔换回来?”
“一只手, ”岑颂咬着烟笑了声, “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我什么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
靳洲哼出一声笑:“我知道,关明辉更知道。”
就是因为关明辉知道,所以找的不会是一般人。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滋滋在震,岑颂看了眼,拿起接通。
“怎么样?”
“原本保护他老婆孩子的六个人里,少了三个。”
“留意这两天从新加坡过来的人,你再去江海县,查一个叫关姚的男人,是个开武馆的。”
见他电话挂断,靳洲问:“关姚是谁?”
“他们关家的一个远房亲戚。”
靳洲呵出一声笑:“还真以为你什么都不干等着上门送死呢!”
‘送死’两个字让岑颂懒出笑音:“死了我还怎么喊你一声叔?”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明他心里是有底的。
靳洲轻吐一口气,“那我呢,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岑颂吐出淡淡一缕白烟,看着他笑:“借点钱呗?”
那夜的视频电话一结束,关明辉就走了,走之前他把闫嗔的手脚都被松了绑,然后将她关在了那间屋子里,一日三餐有水有饭从焊了铁栅栏的窗户里送进来。
二十平的房子就一个四方形的窗户,外面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闫嗔没有呼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