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想休息,您先回去吧!”
可他话是这么说,等老爷子一走,他把行李箱往院子里一搁就出了门。
没有给闫嗔打电话,也没有给她发短信,因为他知道,闫嗔不会接也不会回,所以他选择在学校门口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下午。
五点不到,有老师陆陆续续从学校里面出来,岑颂站在大门口斜对面的一棵树旁,目光锁在前方。
五点四十,定在学校门口的眼睛一亮,目光追着那条白t牛仔裤一身清爽的人影,岑颂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
等闫嗔看见他的时候,岑颂已经离她不过五米远。
闫嗔双脚定在原地,表情微怔,似乎是没想到他怎么就突然从八千多公里外的英国突然站在了自己面前。
“你不去看我,我就来找你了。”这是岑颂走到她面前,开口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脸色比她走那天要很一些,但唇边有两个高烧后冲出的水泡,闫嗔目光从他脸上扫过一眼后,偏开:“李秘书没有跟你说吗?”
“说了,”和她说话时,岑颂习惯追着她视线,尽管她并不接他的目光。
“但有些话,我还是想亲耳听你说。”
闫嗔重新看向他:“说什么,”她脸上表情不多,更多的是沉静:“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说我们已经分手,说我们再也不要见了吗?”
她变相的,将那天让李旭帮她转告的话又说了一遍。
岑颂静静听完,忽而垂头苦笑:“我以为”
“以为我是舍不得当你的面说这些话才会让李秘书转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