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提着打包袋在她面前晃了晃:“香不香?”
“嗯。”
岑颂抓起她手,把她带到外面的餐桌前:“趁热吃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不仅买了烧鹅,还买了一杯热牛奶,开了盖放到她面前:“肚子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
岑颂看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怎么,是嫌我去了太久,生气了?”
她摇摇头:“没有。”
她情绪和他走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很符合网上说的:女孩子很容易在生理期间情绪波动。
岑颂无声笑了笑,“一个月里,得有三个星期把你捧手心里,剩下的一个星期得把你供在头顶。”
闫嗔面露茫然:“什么”
“没什么,”岑颂夹起一块切好的烧鹅递到她嘴边:“尝尝。”
“和上次的味道比,哪个更好吃?”
闫嗔一时分辨不出来,但是上次对她来说,有回忆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她说上次。
“真的假的?”岑颂夹了一块到自己嘴里,品了品,又看了眼保温锡纸,“好像是没上次的焦脆。”
闫嗔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最近你和爷爷有联系吗?”
岑颂刚准备再给她夹一块,听她这么问,动作顿了一下:“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