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看似深居简出,但她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会蓄势待发的。
而且那次在医院,从他爷爷的话里就能听出,老人是因为对他寄予了厚望,所以才见不得他有任何的失误。
正值晌午,学校的老师多在学校,头顶太阳太过灼热,哪怕隔着太阳伞,也烘烘蒸着人的皮肤,闫嗔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回家再抱好不好?”不想他失望,所以她给了他甜头:“可以抱久一点。”
伞布阻隔视线,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马路对面停着一辆红色轿车。
车里,曲添雅一边追着窗外看一边对着电话:“既然好言商量没用,那就换一种方式!”
对方大概一时没领会到她的意思,发出疑问,曲添雅语调一抬,尖锐的声音震在车厢:“怎么让一个不愿松口的人松口,方法还要我教你?”
到了悦玺墅门口,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将手里一个存储卡递给岑颂,“岑先生,您要的东西。”
闫嗔伸着脑袋看过去:“什么呀?”
岑颂两指捏着那丁点大的黑色一片,笑了笑,语气随意:“咱家门口的录像。”
“录像?”闫嗔看他:“你要录像干嘛?”
岑颂将东西随意地塞进口袋,“车子不是被划了一圈吗,刚刚去接你的时候,我就问了物业,看看是不是谁家孩子顽皮故意拿东西划的。”
闫嗔也是前天才发现车子被恶意划伤这事:“如果是,可以找对方家长索赔吗?”毕竟车子不便宜,而且那一圈的划痕是故意用了利器,底漆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