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看着上面漂浮着的油花,忍不住嫌弃:“我都胖了。”
“哪里胖?”岑颂就不爱听她说自己胖:“细胳膊细腿的,搂着你睡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闫嗔:“”
眼看他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要往她碗里搁,闫嗔忙伸手捂住碗口:“我都吃了好几块了!”
她话音一落,岑颂就用筷子尖在盘子里数着:“一、二、三我一共就烧了九块,这还剩五块,你哪儿来的好多块?”
这人真是!
连具体做了几块都这么清楚。
闫嗔扁着嘴,把手拿开,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人一连给她夹了三块。
她心里有小气性,可是又没处发:“本来还想着放假和你一块儿去香港玩呢!”
“那去啊!”他现在整个就一闲人,每天除了接送她就是做做饭,大把的时间。
闫嗔抬头睨他一眼,声音似委屈又似怨道:“都胖了,不想出去!”
又来!
岑颂舔了舔牙,阁下筷子绕到她身边:“你跟我过来。”
闫嗔无辜眨着眼:“干嘛?”
上午岑颂去药房买‘东西’,满五百送一个体重秤,想着那些东西是必须品,所以他一鼓作气买了十多盒。
倒也不是贪图人家的赠品,主要是这段时间闫嗔总是嫌自己胖。
他把人拉到房间里,指着地上的体重秤:“站上去,我瞧瞧是有多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