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把耳朵贴到卫生间的门上了。
也是巧,耳朵刚贴到门上没两秒,门突然从里面打开。
闫嗔是侧身站着的,耳朵贴门的同时,一侧的肩膀也抵在了门上,所以门毫无预兆的从里面打来,身体倾斜的惯性让她往前一栽。
岑颂也是陡然愣住,条件反射地往前一步,硬实的胸膛比他张开的双臂先一个动作接住了她。
哗哗水声还在响,可他却这个时候把门打开。
闫嗔歪在他怀里,目光所及,尽是他的肤色,当时闫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是不是什么也没穿!
一双深咖色的瞳孔定定的,一点方向都不敢偏转。
而后头顶传来一声略有戏谑的笑:“你刚刚在干嘛?”
她在干嘛?
闫嗔无措又慌乱地想着答案,眼睫几个乱眨后,她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想、想上厕所”
“那敲门不就好了,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偷看我洗澡呢!”
怀里的人还是一副半倒在他里的姿势,而岑颂也完没有把她扶正的意思,就这么凝着她发顶的一圈透白的小漩涡,等着她接下来还能编出什么更加可爱的理由。
闫嗔彻底不出声了,就这么被他一语戳中心思,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脸上的热度烧的她特别想用手去摸,可又怕自己一不小心看见不该看的。
就这么踌躇犹豫了好一会儿,蓦地,她眼睛一亮,在岑颂还在偷笑的时候,突然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