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大概是不想她担心,所以才故作轻松吧。
果然,旁边的人短短一句轻松带过:“没事儿,忙了三年,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了。”
闫嗔的睡袍外面有两个小口袋,她伸进口袋里就要拿出来的手止了动作。
再抬头,她嘴角挤出笑:“也对,正好趁着这短时间放松一下。”说完,她伸手挽进他臂弯:“方便面——”
岑颂用一声“嘶”音打断他:“还提!”他表情正经严肃了:“以后不许吃那种垃圾食品!”
是垃圾食品没错,可闫嗔不信他没吃过,结果把这话一问出口,就见他笑了声:“高中的时候吃腻了。”
闫嗔抬手锤了他一下:“那你还说我!”
岑颂抽出自己的胳膊搂在她肩:“我那些用的你给放卫生间了吗?”
“放了,”不止那些牙刷剃须刀,“你的衣服我也都洗了。”
她用一句‘衣服’带过,岑颂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內裤呢,也洗了?”
这人就是故意!
闫嗔恼了他一眼:“以后你自己洗。”说完,她从他侧怀里溜走了。
岑颂也没追她,去了厨房,开了冰箱,看见从超市买的那些东西都被整齐地摆在了冰箱里,他嘴角勾出笑,从里面拿出几个鸡蛋。
闫嗔是被鸡蛋羹的香引出来的。
“小鼻子挺灵。”岑颂把瓷勺放进碗里,“过来再吃点。”
以前妈妈还在的时候,经常会在早上给她做一碗鸡蛋羹,里面滴上几滴香油,不过闫嗔喜欢闻香油的味儿,不喜欢吃。
见她眼睛盯着看,岑颂挑起她下巴:“让你吃,你老盯着看干嘛?”
闫嗔指着碗里的深色:“你这里放的是什么?”
“生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