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开始的不愿将她扯到这件事里的初衷,变成如今借由这件事才能与她重修于好的无奈。
眼底有暗涌的波涛,岑颂敛眸压了压情绪,再抬头,他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轻松。
“不是问我是不是觉得你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闫嗔抬头看他。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是我主动吻的你,”他眼里盛着滚烫的光,看着她问:“你会怎样?”
他说的是如果,闫嗔陷在他的话里,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真实发生还是他的假设。
见她表情懵懵的,岑颂眉棱挑了挑:“怎么不说话?”
就在闫嗔犹豫着要说什么的时候,对面的人又开口——
“该不会是吓到了?”
闫嗔摇头说不是:“就是就是觉得”
因为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吻是她完完全全主导的,如今被他全盘否认,她一半陷在回忆里,一半迷茫于当下的
很奇怪,她心里竟然觉得甜丝丝的。
闫嗔压着嘴角的点点笑意,低头捏自己的手指。
那晚的回忆像一株藤蔓,将她的心脏缠绕住,都过去这么久了,可一回想起第二天舌尖的那缕疼意,她还是不由得红了脸。
岑颂坐她对面,尽管她埋着脸,可还是一眼看尽她的害羞。
羞的好像刚被他欺负过。
说来也奇怪,岑颂对她的那点贪念,从在京市再见到她开始就没压下去过。
其实昨晚,他完全可以卖惨去她的房间睡,借着她心疼他的那股劲,对她做点非君子的举动。
可怎么就放过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