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强吻她时候被他咬破的地方,岑颂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意,他一点力都不敢用,在她伸出的舌尖那里轻轻舔了舔。
就在闫嗔想再主动一点的时候,压覆在她唇上的力度消失了。
她微阖的眼睫掀开,刚好对上他氤着朦胧一层水光的黑瞳。
“疼不疼?”
闫嗔眼睫颤了两下,一时没懂他所谓的‘疼’从哪儿来。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岑颂抬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我是说上次。”
她点了点下巴。
是疼的,可最让她疼的是他当时说的那些话。
“对不起,”他语气很郑重:“那天晚上的事,再也不会有第二次。”
总说男人的话不可信,可闫嗔却总是不自觉地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尽管她有时候会打趣他爱忽悠人,可在她心底,她是完全地信服于他的。
虽说嘴是甜了点,可他的行动力更让人心生信赖。
闫嗔伸手揪了揪他的衬衫领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干嘛?”岑颂低头闻了闻:“有味道?”
其实早上他醒了之后就去酒店洗了个澡,然后和靳洲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得知闫嗔满世界地找他后,他才来了悦玺墅。
闫嗔垂着眉眼摆弄着他的领口,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而是说:“时间很晚了,你洗完澡好好睡一觉。”
岑颂也不是没在这个房子里洗过澡,楼上的用过,楼下她那间的卫生间,他也偷偷用过,不过闫嗔都不知道。
刚想问她今晚是不是真的让他睡沙发的时候,闫嗔突然从他怀里坐正了。
“你衣服是不是都在爷爷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