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心里的惴惴不安与战战兢兢抚平,又像是要把他此时心里的欢喜全部释放,他吻得很重,直到听见她“唔”出一声。
岑颂这才尝出嘴里的一点腥涩。
该死,他又把她舌尖咬破了。
岑颂几乎立刻松开了她唇。
那晚强吻她带出的一系列连锁反应依旧让他心有余悸。
“对不起,”他把人搂进怀里,低哑的声音闷在她颈窝。
刚想说没事,又听他说了一遍:“对不起。”
闫嗔微怔,轻搭在他腰间的手抚在他后背:“不疼的,不用道歉。”
可他却执拗的又说了好几遍。
感觉到了他异样,闫嗔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看他。
他眼里有太多情绪在翻滚,局促、慌乱、不安,甚至还有让她不确定的战战兢兢。
只是因为咬到她了吗?
还是说,因为公司的事?
闫嗔抱住他腰,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她眼里眸光微闪,“岑颂,”她郑重其事地问他:“你要不要和我交往?”
以前她觉得这种话应该由男人主动,可是她现在不这么觉得了。
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主动的那一方并不卑微。
可是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却不说话,闫嗔晃了晃他腰:“到底要不要?”
声音听在耳里,像求又像哄,之前和她的关系里,都是岑颂扮演者主动的角色,如今调转过来,他当真是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