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是一件高兴的事,可闫嗔心里的失落却比前几日还要多。
多到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随便地换了一身就走了出来。
见她这么不修边幅,靳洲垂眸笑了笑。
看来这小姑娘的状态也不比那家伙上几天要好到哪里去。
要不是岑颂的叮嘱,靳洲哪里会去在意她的衣着。
“换身衣服吧,”他把话说的随口却有理有据:“今天生日,穿的鲜艳一点。”
闫嗔低头看了看自己,黑t黑牛仔裤。
一身黑色,突然就想到了不该想的人。
带着不想‘睹物思人’的心理,闫嗔转身跑回了房间。
也就是那时,靳洲口袋里的手机震了,掏出来一看,是岑颂的。
从早上六点开始,这个人的短信就好像定了时似的,一会儿一个。
【岑颂:她怎么样,心情好吗?】
靳洲也没瞒着,实话实说:【和你上几天的状态差不多。】
【岑颂:她今天生日,你尽量把她逗笑!】
靳洲无奈:【这难道不是你该做的?】
十点二十,闫嗔和靳洲一前一后地从别墅里出来。
上了车,闫嗔看见副驾驶右侧的空调出风口插着一朵花,和那天满车厢的花一模一样,都是粉色的草莓奶昔。
闫嗔眼里闪过浓浓的意外:“这儿怎么有一朵花?”
那是岑颂的杰作。
不过靳洲却没说花的由来,而是问:“是不是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