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她最近忙着排舞,可岑颂还是试探着问:“后天能请假吗?”
闫嗔知道他的意思:“后天我上下午都有课。”
这个节骨眼上,请假是不现实的,本来她是打算找个人帮她代一下后天晚上的课,可总不能一天的课都找人代吧。
见电话那头不说话,闫嗔知道他有些失落,她笑说一声没事:“你不是就只去一天吗?”
他轻“嗯”着:“如果赶得及飞机,当天晚上就能回来。”
“舞蹈比赛是这个周六,比赛结束,我就不会再像这段时间这么忙了。”
心里的阴霾随着她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而消散,他垂眸笑了声:“上次的烧鹅还想吃吗?”
电话那头似有顾虑:“你要是有时间——”
“就问你想不想吃!”岑颂打断她。
闫嗔被他语气里的霸道逗笑,便也抛掉了顾虑和矜持。
虽低却脆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想。”
靠着车门而弯着腰的人,站直了几分,再抬头,满空柔软的星辰将他漆黑眼底映出明亮的光,他低低笑了声,冷峻的轮廓随之温柔。
“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说:
有波折的爱情才会刻骨铭心。
这是我对爱情最好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