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糯的腔,听着更想欺负。
“又没用力,”岑颂拉起她那只手的手腕,将她带出房间的时候,低头看了眼她的指尖:“疼不疼?”
抬头睨他一眼,见他嘴角翘着缕坏笑,闫嗔索性哼出一声:“疼!”
尾音被她咬的很重,却把岑颂听得连出两声笑。
“都说疼了,你还笑!”
岑颂握着她手,抬到嘴边。
不算亲密,却极具暧昧的指尖吻,轻而易举就能让人红了脸。
“还疼吗?”他逗起她来,一逗一个准:“还疼的话我就再亲两下。”
闫嗔偏开脸,嘀咕出一句:“无赖!”
明明是骂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偏能听出一股打情骂俏的调子。
岑颂晃了晃她手:“再骂句来听听。”
闫嗔:“”
距离悦玺墅不到十公里的天洋路,是岑颂新发现的一块天地。
远离城市的喧闹,这条路上的一草一木都尽显幽静。
路两旁种满了法国梧桐,人行道两侧的围栏上更是爬满了紫色的蕾丝金露。
见她一张小脸就快要贴到玻璃上了,岑颂落下车窗。
看得出她一直在看那些紫色的花,岑颂就把车子沿近路边很慢地开着。
车里放着一首轻摇滚。
他扭头看了眼旁边人的后脑勺,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觉得她哪哪都好看,后脑勺也好看。
“听说四到九月是这条路最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