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那番‘教育’还历历在目,闫嗔心里是真的虚。
“会被人看见”她垂着脸,声音也低着。
岑颂嘴角这才往上扬了点弧度,“那我们回去?”
这话听在耳里,莫名引人遐想。
闫嗔非常不合时宜地再次响起昨晚的梦,她脸一红,瞬间咬住了下唇。
偏偏岑颂歪着头去追她的眼神。
见她表情羞窘得厉害,岑颂又忍不住逗她一句:“那不然继续躲在这?”
他这样一说,闫嗔立马摇头了:“不要!”
脆脆的两个字,听得岑颂低出一声笑,“那回家?”
虽说闫嗔从没有把那个房子当成过自己的家,可却听他说过好几次。
听在耳里虽然有些别扭,可她却从未想过反驳。
见她不说话,岑颂干脆当她默认,他收回搂在她腰间的手,环住她肩,将她往车边带。
等闫嗔坐进车里,岑颂把手里的花放到她腿上。
一大束的桃红色,把她脸都映出了一层绯。
“这是什么花啊?”
“鲑鱼芍药,”他弯着腰站在车门外,目光里没有花,只有她低垂着的脸,“喜欢吗?”
闫嗔没说话,把唇轻轻抿了抿。
这是她沉默时常有的小动作。
认识她时间久了,岑颂已经能从她很多个微表情里看出答案。
可岑颂还是想亲口听她说,不过他换了种问法:“和昨天那束比,更喜欢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