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有点不相信:“一个朋友都没有?”
闫嗔抿了抿唇:“那种可以互诉心事的”她嘴角苦涩:“没有。”
虽说岑颂是个男人,可他也知道,美食和闺蜜是一个女孩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
可这两者,她都没有。
岑颂朝她勾了勾手:“手给我。”
“干嘛?”
“给我!”
闫嗔一脸茫然地把手伸到桌子中央,岑颂把手垫在她手背,摊开她掌心,煞有介事地看着。
然后他突然啧了声:“爱情线很顺,寿命线也很长——”
他话还没说完呢,闫嗔就忽地收回了手:“你就是个大忽悠!”
大忽悠都用上了。
岑颂就喜欢听她用那种‘英京’混合腔说这些网络词,他笑得胸腔都震了几下:“这词跟谁学的?”
“跟你啊!”
岑颂蜷手压着额鬓,嘴角笑意很浓:“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这话了?”
“还用说吗?”闫嗔撇嘴:“你每天都在身体力行做示范!”
“身体力行?”他笑出一脸的风流俊朗:“我都忽悠你什么了?”
总不能把他吊着她不跟她表白这事说出来吧!
闫嗔偏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
岑颂视线追着她侧脸看,深绛色的夜幕下,有路灯映衬,她身后还悬着一盏透亮的白炽灯,光也爱美人脸,把她那张精致侧脸衬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起的仙女似的,又长又卷的睫毛每眨一下,就像是把羽毛扇,扇在他心窝窝里,挠人心痒。
虽说岑颂也和她一起吃过不少次的饭,可烧烤倒真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