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把花送到学校,你让别人看见怎么想我?”
她的担心,岑颂也不是没想过,主要是她最近排舞,岑颂摸不准她下午的放学时间,只能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
不过他也是藏了私心的。
所以他婉转地问:“看见的人多吗?”
不管多不多, 学校那种地方, 有点流言就会被散播得很快。下午课间,就有好几个女学生围住闫嗔八卦这件事。
她没好气:“你说呢!学校那种地方,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教导主任的语气,把岑颂教育的半天没吭声。
“你有没有在听?”
都这个时候, 他哪有不敢听的道理, 岑颂应得很快:“听着呢!”
“别说我没提醒你, 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接收了!”她语气虽然放软,但说的话却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自己的后路就这么断了, 岑颂眼神转了转, 刚想岔开话题,又听那边问:“听见没有?”
岑颂别无他法, 只能临时敷衍着低“哦”一声。
闫嗔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 将毛巾挂好后, 她问:“你还有事吗?”
岑颂就不爱听她说这话,“你不是都洗完澡了吗?”
闫嗔手指插入湿濡濡的发间:“还没吹头发。”
岑颂顿时在脑海里临摹出她头发湿漉的模样。
他合上电脑,给自己找了个想去见她的理由:“我还没吃饭。”
然后就听她‘无情’地催促:“那你去吃啊!”
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岑颂咬了咬牙:“你吃了吗?”
“吃过了。”
岑颂不遗余力地追问:“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