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牵手的动作,可这种肌肤贴在他掌心的碰触,和牵手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进了客厅,闫嗔将手抽了回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太明显的羞色:“我先去换身衣服。”
看着她因低头而露出的一截透白的后颈,岑颂嘴角滑出笑痕。
回到房间,闫嗔后背贴门,掌心压在起伏不定的心口。
想到他在路边说的那些满含酸意的话,她又忍不住垂眸失笑。
原来一个男人吃起醋来竟会这么幼稚。
幼稚的
竟还有点可爱
门外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闫嗔侧耳贴门听了一会儿,嘴角刚往上翘,突然又想到他出差中途回来那晚。
她当时可是打定了主意,他不表白就不原谅他的,眼下可好,被他突然回来的惊喜分了神,就这么把这事完全忘到九霄云外了。
闫嗔抬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拍了下,自言自语地恼了自己一嘴:真是没骨气!
所以,当她调整好心态,准备接下来继续把那天的气性再拾起来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她皱了皱眉,目光在视线所及范围内梭巡一圈。
直到她走进卧室,看见床头柜上的花束。
她目光顿住,原地愣了几秒后,她一步一步走过去。
粉哈娜是花店很常见的品种,但是花苞能开出双心的却不常见。
二十九朵已经开炸了的花苞簇在一起,伞状般大小几乎都盖过了床头柜的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