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回信。
原本还想给她回家的惊喜,但联系不上人,岑颂就有点坐不住了。
因为舞蹈比赛临近,学校规定所有参赛的学生都要在当天下午课程结束后接受两个小时的加强训练。
加上中间的休息,放学要推迟到七点四十。
虽说闫嗔的脚伤已经好了,可是脚骨依旧不能撑劲,偏偏参赛的学生里,有两个学生单足立地旋转做的不够好。指导也不能光靠嘴说,结果几个旋转做下来,她的脚就有点隐隐作痛了。
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完了,闫嗔坐在地板上,用两个搓热的掌心按压覆在脚骨,也就做了几个来回,门口传来一句“闫老师”。
也是教芭蕾的一个女老师,姓江。
“你还没走啊?”
闫嗔从地板上站起来:“这就要走了。”
“那我们一起啊!”
闫嗔说了声好:“我去拿包。”
只是没想到,刚一走出楼道就遇到了从楼上下来的田老师。
“田老师,这么巧?”江老师客套地跟他打了招呼。
田老师也一副巧合遇见的意外:“都八点了,你们这是拖课了?”
“不是,我是手机落下了回来取,刚好遇到闫老师,就一块儿走了。”
田老师“哦”了声,目光轻扫一眼闫嗔,不似之前那样热心地说要一起,但都是往楼下去,自然也就一块儿了。
眼看走到分叉口,江老师见他没有往停车场去:“田老师,你没开车吗?”
“开了,”他说:“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