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忍不住咕哝:“就会逞强。”
开门进了院子,闫嗔伸手扶住他胳膊,岑颂低头看了眼,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样弄的我好像快不行了似的。”
要不是贪心她的这点软,他还真不想摆出这么一副病恹无力的样子,太不像个男人了。
闫嗔却没松手,把他扶到客厅沙发里:“你躺一会儿,馄饨我去煮。”
岑颂伸手拉住她:“等下有人送餐过来。”
闫嗔想到昨天晚上那个送海鲜炒饭过来,自称是他助理的女人。
她没说话,抽回自己的手,坐到他旁边的沙发里。
也就一个晃神的功夫,腿上突然压下来一股重量让闫嗔身体一僵。
低头,只见那人连个招呼都没打的,直接把后脑勺压在了她腿上。
虽说他头枕着的地方离她大腿根部还有一段距离,可就是因为离膝盖近了,才更是一层布料都没有阻隔的与她肌肤相贴。
男人的短发微硬,刺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
闫嗔轻屏住气,忍着怦怦的心跳,低头看他。
这才发现,他那蹙了一路的眉心,不知什么时候摊开了,嘴角好像还有点点上翘的痕迹。
闫嗔坐在那儿,身体微僵。
别说给他按两边的太阳穴了,就连呼吸,闫嗔都下意识放轻了许多。
平时那双散漫不经的眉眼,如今一闭上,又和之前一样,露出了要命的温顺感。
等脸上热度退下来的间隙,闫嗔偷看了他许多眼。
从眉眼到鼻梁,再到他微红的薄唇
周围安静到针落可闻,闫嗔清楚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她忽地抬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