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条件反射地把脸往后倾了一下,目光顺着小勺缓缓移到他脸上,刚对上他视线,就见他挑眉地抬了抬下巴,闫嗔没辙,只能张嘴含住。
清甜在嘴里化开,她扁了扁嘴:“都说了没——”
“特意回来看你,可不是为了听你说没事的。”岑颂打断她的同时也挑了一块送到了嘴里。
同用一个小勺这种暧昧的举动,任谁都无法做到心静如水,况且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闫嗔抿了抿唇,眼看他又挑了一块含进嘴里,她扭头看向吧台,嘴巴还没张开,耳边就传来他一句——
“就这一小块,用得着再要一个勺子?”
就这么把闫嗔到了嘴边的话哽在了喉咙。
可她心里又实在不爽利,嘴上咕哝着:“又不用你洗”心里想的却是:做的这么顺手,不知道以前跟多少女生共用过一个勺子呢!
眼看他去解装着泡芙的袋子,闫嗔瞥了眼被他搁下的小勺:“你不吃了吗?”
“你先吃,”他拿出一个泡芙,咬了一口,眉心皱了皱:“这么甜。”
“甜食不甜还叫甜食吗?”
岑颂两口吃下去一个:“回头给你找一家比这个味道好点的。”
说完,他看向对面的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闫嗔还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犹豫了几秒,她还是不想说,可也知道若是不说,他肯定会喋喋不休地追问,想到他这趟回来好像是专程为了她,闫嗔心里又被暖了一下。
“就是因为那两张照片,引来了一些酸言酸语,”说着,她又故作轻松:“可能也是我太敏感。”
岑颂眼角微眯,有点不理解:“你不就拍了两朵花,这有什么好酸的?”
“是花没错,可那些花是种在悦玺墅院墙外的。”
岑颂眉棱一挑,懂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学校的老师还挺有意思,但是你这么一删,岂不是让她们觉得你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