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悦玺墅出来,天边已经被夕阳映出了大片酡红,闫嗔换了一双黑色平底鞋,也把白天的过膝白裙换成了一条黑色及膝短裙,一身黑色,衬得她那一身冷白皮愈加的白。
赶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和上次一样,椒记桃酥门口依旧排着队,晚风燥热,脖子里汗涔涔的,闫嗔刚把披散着的长发用皮筋束了起来,包里的手机就震了。
拿出来一看,是岑颂的电话。
依旧一声喂都没有,他开口就问:“哪儿呢?”
“在椒记门口,”闫嗔往前面看了眼:“就快排到我了。”
伴着不太明显的轻喘声,岑颂问:“还没吃饭吧?”
“还没,”闫嗔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她问:“你吃了吗?”
“没呢!”电话那头有几秒的停顿,“青苔路知道吗?”
“青苔路”闫嗔对京市不熟,她皱了皱眉:“我没去过,怎么了?”
“路口有家味道很不错的甜品店,桂花雪芙是他们家的招牌,要不要去尝尝?”
“远吗?”闫嗔问。
“远不远的,你晚上不是也没事吗?”他声音带着诱哄:“正好我也想吃了,你也一块拍给我让我解解馋。”
闫嗔嘁了声:“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
岑颂笑出一声愉悦:“看心情,心情好,什么都想吃一点。”
说到这儿,他又坠上一句:“等你。”
作者有话说:
岑颂: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