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岑颂对她的家庭情况还真是一无所知:“你还有兄弟姐妹?”
“没有。”闫嗔是独生女。
“那这豁大的江山以后不都是你的?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
闫嗔一时找不到话接了:“反正那都是他努力得来的,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些奖杯。”
奖杯
岑颂一脸兴趣:“什么时候送我一个?”
这人真是什么都要的出口。
闫嗔睨他一眼:“你想得美!”
结果岑颂话锋一转:“饿不饿?”
两人就站在西式厨房的流理台前,闫嗔也不知怎的,一语就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你该不会想在这做饭吧?”
“这不是搬了新家吗,正好给你开个火!”
闫嗔不懂这些习俗:“开什么火?”
“就是借着开火,把晦气熏走,算是搬进新家的仪式。”
这房子对岑颂来说,的确是新家,厨房也是一次没都用过,但对闫嗔而言就不是了,“我这算什么搬新家,”她环顾厨房一圈:“这房子在我之前肯定是住过的。”
这话岑颂就没法反驳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会做饭,这火啊,终究得他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