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选了一楼,岑颂嘴角弯了点笑。
别的女孩或许借此选个空间最大的,装修最好的,她倒好,选的是最简约的一楼。
不过说来也奇怪,当时他对她,可谓是没什么了解,怎么就猜到她会选一楼呢?甚至还特别笃定地给一楼房间里添置了好几样特别的家具和小物件。
比如那个乳青色梳妆台,还有那水晶台灯,还有床边那条被他更换的红色羊绒地毯,包括他特意去选的几套床上四件套。
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送走中介,岑颂从沙发里站起来,“选了一楼?”
闫嗔点头。
一楼套间说简约却也处处显细节。
近八十平的套房,真丝壁布铺满整墙,工艺挑剔的八字吊顶,见光不见灯的隐藏灯带,壁墙橱柜更是像极了首饰盒,就连隐蔽之处都做了真皮的包裹。
让在房里绕了一圈的靳洲都忍不住说上一句:“这房东手笔可真够大的!”
岑颂只听,不接他眼神。
倒是闫嗔,略有拘谨地站在门边。
倒不是因为这过于奢侈的装修,而是她觉得一分钱不花地住在这有点不够坦然。
可这都是后话了,当初她就只想着节省一点,毕竟她这趟回来,并不打算问家里要钱。
见她低着头杵在那儿,岑颂走过去:“看看缺什么,陪你去买点。”
闫嗔抬头看他:“不用了,上次我就把生活的一些必需品都买好了。”
房子虽然解决了,但她的一日三餐,倒让岑颂有点发愁。
“是不是不会做饭?”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