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眼神收回来撂向对面:“小没良心的!”
闫嗔:“”
那句话,闫嗔也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以至于岑颂去楼上把她行李箱拎下来的时候,她上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刚想说一句对不起,就被岑颂一句话堵了回去。
岑颂:“道歉得有个诚意,拉拉袖子算什么?”
听完,闫嗔把手一松,那句“对不起”顿时改口成:“谁要跟你道歉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那你拉我袖子干嘛?”
闫嗔伸手就去夺他手里的箱子:“我拿我的箱子!”
岑颂气笑一声,抓住她手腕往旁边一扯,扯开了却没松手,还说:“趁着我还没进去,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这人真是
闫嗔都找到词来形容他了。
出了别墅,岑颂知道她不会坐自己的车,也就不主动开这个口。等靳洲刚开了主驾驶的车门,他就先闫嗔一步坐进了副驾驶。
靳洲愣了一下,好笑道:“你自己不是有车吗?”
“我昨晚十二点多喝的酒,这会儿哪能开车?”他说的有理有据。
靳洲气笑一声:“说的好像我昨晚没喝似的。”
“你才喝几口?”
坐在后座的闫嗔,听着两个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忍不住抿唇偷笑。
到了悦玺墅门口,物业人员只探头问了两句就放行了,靳洲皱眉:“这小区的物业怎么一点都不严?”说完,他扭头看一眼岑颂。
岑颂一边瞪他一眼,一边找着借口:“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