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接过一看,是中介的名片。
这人总是有本事让她的心高低起落的。
闫嗔轻鼓着腮帮子,别别扭扭地跟他说了声谢谢。
“这下能跟你要个十顿八顿饭了吧?”
其实他也就是用话逗逗她,结果却听她非常认真地回答说:“加两顿就差不多了!”
这小姑娘
岑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见她低着脸,一会儿鼓着两腮,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吁出浅浅一声。
越看越觉得有趣,以前都不知道女孩子会这么有趣。
岑颂偏开脸,看着空荡荡的操场,无声弯了好一会儿的唇。
那天中午,闫嗔带他去吃了她吃过的那家港味,但岑颂吃完却说味道不正宗,然后问她有没有去过香港,闫嗔说没有,他借机又像是随口客气,说下次再去也把她带着。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闫嗔要送他到学校门口的,岑颂没让,反倒是把她送到了行政楼下。
回到学校门口,岑颂在车外用了一根烟的时间,和李旭打了一通电话。
每弹一下烟灰,他嘴角就往上提一下。
是笑,却也不是笑,和面对闫嗔时嘴角上翘的弧度,可谓是天差地别。
临挂电话前,李旭问:“岑总,下午您还过来吗?”
岑颂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不过去了,”他将烟蒂捻灭:“老爷子这几天倒是消停,给你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