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想起来的,现在的一次性手套的包装弄成了小四方片,和计生用品的包装着实有七八分相像。
闫嗔愣了一瞬,眼看他撕开包装一角,从里面拿出半透明的薄膜手套,她脸刷的一下红了。
天知道刚刚她看见那几片东西时,还以为是哪个客人这么不小心落下的
小碟里一共就两个茶叶蛋,剥完,岑颂把小碟放到她面前:“吃完。”
话音刚落,店员端着两屉小笼包放到桌上,然后一碗豆浆,一碗豆腐脑。
“喝哪个?”
闫嗔目光定在其中那碗乳白色上面:“这是什么?”
“豆腐脑。”
对岑颂而言,她没见过没吃过都很正常,但对面的女孩就很稀奇了,低着头,撩着眼皮,偷偷地瞅着闫嗔看。
闫嗔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唇:“好喝吗?”
岑颂轻笑一声:“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把那碗推到闫嗔面前。
刚好,对面的女孩吃的也是豆腐脑,闫嗔也偷瞄过去一眼,见她碗里还有汤汁,而她这碗里一片奶白色。
闫嗔也不好意思问,手放到桌下,悄悄揪了揪岑颂的裤子布料。
悄么唧唧的模样,惹得岑颂嘴角一个劲地往上跑。
他主动把脸凑过去:“怎么了?”
闫嗔偏着脸,小声在他耳边:“她碗里的怎么不一样呀?”
因为压着调儿,她声音低低软软的,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撩在他耳廓一圈,听得岑颂耳朵一麻。
见他视线往自己这边瞄,却不说话,闫嗔还以为他没听清,刚要再问一遍,见他喉间上下一滚。
闫嗔目光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