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一时无语,蓦地,嘴角一提,笑了:“我不能来?”
那倒不是。
主要现在才六点多一点。
闫嗔没说话,门就被她敞开一点,只露出半个身子。
岑颂透过那点门缝,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
粉粉嫩嫩的丝质睡衣,虽然是短袖短裤,但那短裤的长度
岑颂都没见过她露出膝盖以上的腿,今天可好,就差把整条腿都露出来了。
他不露声色的将眼底渐热的眸光压住,想轻咳一声的,又觉得欲盖弥彰。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他干脆早点警告。
“也不问是谁就开门,一个姑娘家,这点警觉心都没有?”他目光再次扫过那两条白藕似的小细腿,声音里带着酸溜溜的劲儿:“还穿成这样”
可幸亏是他!
这要换个人,他都想要了那人的眼!
闫嗔当然听出他的阴阳怪气,不冷不热地怼回去:“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一大早的就来砸人家的门!”
还怪上他了!
岑颂理直气壮:“我要不是听见你那么大声地尖叫,我至于砸门吗?”
在怼他的这条路上,闫嗔从来都不让着他。
“那是不是别人家有点动静,你也这么冲过去?”
岑颂气笑了:“我就那么闲?”
对,他真就那么闲。
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走。
当然了,不能让她知道,这要知道了,讲不好要吓着人小姑娘,以为他有多大的歹心呢!
大闲人伸出手,将另外半扇门用食指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