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往前开了一段后,闫嗔看向前排的后视镜。
作为秘书,时不时观察一下后视镜是李旭早就养成的习惯。
“闫小姐是有话要问我吗?”
所以做秘书的是不是都这么火眼金睛。
闫嗔也没有兜圈子:“刚刚那个女人,你也认识啊?”
“哦,您说的是曲小姐?”
“嗯。”
“她是曲奉医疗曲总的千金,和岑总是高中同学。”
闫嗔听得一愣。
想起刚刚在学校门口,她的自我介绍。
闫嗔心里绕出谜团。
既然和岑颂是同学,又为什么打着叔叔的旗号与她套近乎?
还是说,她不知道自己和岑颂的关系?
想到这,闫嗔突然被自己生出的想法逗笑了。
她和岑颂能有什么关系
若要真强拉硬拽出点什么,他最多就是为了那六个亿的生意才会对她多加照顾。
闫嗔偏脸看向窗外,思绪放空两分钟后,她又想起那个女人的脸。
不知怎的,明明那个人看自己时笑容温和,可闫嗔就是能感觉到她眼底的攻击性。
闫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可作为女人,就是会有一种莫名其妙,连自己也想不通的第六感。
如果说她真的对叔叔有男女间的心思,那也不该对她这个亲戚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