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的回答出乎了岑颂的意料,电话那头先是沉默了短瞬,而后传来一声低笑。
就在闫嗔刚蹙上眉,想问他笑什么的时候,听见他说——
“如果成了,我可真就把你捧手心里了!”
这人又开始话不着调了,闫嗔不接他这句:“不和你贫了,我挂了。”
“等等。”岑颂叫住她。
刚要拿离耳边的手机又重新贴回去,闫嗔没说话,静静地听。
“我不在,不许喝酒。”
不喝酒就不喝酒,什么叫他不在,不许喝酒
闫嗔刚在心里腹诽他一句,又听他说。
“把你这两天的上下班时间给我,我安排人接送你。”
闫嗔眉心忽的一皱,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用,我自己——”
“我还没走呢!”
闫嗔没懂他的意思。
“你要是想我亲自接送,那我现在就回去。”
闫嗔:“”
“发不发?”
这人还威胁上了。
闫嗔失笑:“那以后呢,难不成你都要安排人来接送我?”
“那倒不会,”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等我回来,这活儿自然还是我的。”
话就只说到这儿,岑颂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揣摩他话里的深意,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