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闫嗔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总是想着不给他添麻烦,可又一次次地不断给他制造麻烦。
不知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今天这样。
见她攥着安全带不松手,岑颂歪头看她:“怎么了?”
闫嗔恍然回神,摇头说没事后,随便找了个话问他:“你不是说出差吗,上午还是下午?”
岑颂鼻梁上戴的墨镜已经换了一个款式,墨色镜片遮得住他眼尾的笑痕,却盖不住他嘴角的弧度,他笑问:“又是随口?”
这问题要怎么回答?
说随口,有点不礼貌,说不是随口吗?又感觉哪里不对。
闫嗔索性不回答了:“我先走了。”
开门下车后,闫嗔也没有立即转身,她站在车门外,朝他挥了挥手:“路上注意安全。”
上一个答案没等到,岑颂不遗余力:“随口吗?”
这人真是
闫嗔无奈又想笑:“是叮嘱。”
像是很满意她的答案,墨镜上方的眉峰挑起,岑颂笑着朝她抬了个下巴:“快去吧!”
闫嗔的办公室是四人间,除了昨天的吴蜜和于思凡外,还有一个男老师。
吴蜜坐在闫嗔的对面,从闫嗔一进办公室,吴蜜的眼神就溜到了她脸上,没等闫嗔拿起旁边的水杯要去倒杯水,吴蜜的脑袋就伸了过来。
“闫老师,你和岑氏集团的岑总是什么关系啊?”
闫嗔表情明显一怔,第一反应就是她怎么会知道岑颂的名字,难道是昨晚自己喝醉胡言乱语了?
她目光定在吴蜜的脸上,按理说,探知这种八卦,表情该是带着浓浓的求知欲。特别是和当事人提及,那更应该是带着开玩笑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