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喝了五六罐,不然也不会醉到连他去没去接她都想不起来了。
可岑颂哪里知道她是往少了说,冷呵一声笑:“那你这酒量可真得好好练练。”
闫嗔抬头看他,秀眉皱着,似乎是不满意他的前后不一:“那你还不让我喝?”
岑颂却一副有理有据的语气:“是不让你喝,但你不是没答应吗?”
闫嗔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干脆不说话了,低头吹着勺子里的馄饨,然后又听对面的人说——
“这两天我不在,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她。”
闫嗔抬头,看见他手里的勺子已经变成了手机。
很快,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电话号码我推到你微信上了。”
闫嗔将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是个女人的名字。
“这人是?”话一脱口,她突然想到那个会给他打领带的秘书。
不过岑颂给她的答案是“助理”。
有女秘书,还有女助理。
闫嗔哦了声:“你几个助理?”
岑颂抬头看她一眼:“干嘛?”
“随口问问。”她语气淡的出水。
大约是因为她说是随口,所以岑颂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等岑颂面前的馄饨吃完,闫嗔碗里还有一小半,岑颂掏出手机,不露声色地扫了旁边的付款码。
结果等闫嗔吃完从包里掏出钱包的时候,岑颂轻“嗳”一声:“我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