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岑颂,不是中介。】
闫嗔:“”
这人是有一双透视眼吗,隔着电话都能猜到她心思。
闫嗔回过去:【这么晚有事吗?】
岑颂:【电话说?】
闫嗔还没来及回复,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晚饭吃了吗?”
闫嗔失笑:“你打电话来就是问我这个吗?”
“当然不是。”这句说完,他又问一遍:“吃了吗?”
颇有一种,她要不说,他就一直问的架势。
闫嗔无奈:“吃了。”
结果电话那头又追问:“吃的什么?”
“在小区外面吃了碗面。”
以为这个问题就算过了,结果那人还不依不饶:“靳洲没跟你说溪侨的物业可以提供一日三餐?”
闫嗔被他略为教训人的语气弄的有些恼了,她喊他岑先生,然后说:“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虽是副软调子,但能明显听出情绪。
电话那头瞬间一改之前的语气:“这不是受你叔叔所托吗,要是让他知道我拿一碗面照顾你,指不定我那六个亿就泡汤了。”
理由还是那个理由,但是被他用一种打趣的口吻说出来,听在人耳里又别有一番幽默。
闫嗔无声笑了笑,“叔叔没那么小气。”
其实下午把闫嗔送回来的路上,岑颂是有意带她去吃一点甜品的,一来是觉得她在英国生活那么久,应该也有吃下午茶的习惯,二来是存了私心,想再和她多待一会儿,结果他把车都停在一家甜品店门口了,闫嗔却怎么都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