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湛钧的眼神飘了一下,“当然,我当然了解你。”
“哦——”苏安的尾音拐出了一个危险的音调,“所以你就用对我的了解拿捏我?”
“我没有,”湛钧斩钉截铁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求生欲,“绝对没有!”
苏安冷笑了一声:“湛钧,你完了。”
第二天,苏安就回自己家里住了,美其名曰“马上演出了,要养足精神”。
湛钧委屈,但又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安抛下他这个独守空闺的可怜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能感觉到,苏安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但他却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只能去求助段柏章这个过来人。
“这是你不对。”听完经过后,段柏章言简意赅地下了结论。
湛钧虚心听着他的教训。
“你骗过她这是事实,这根刺虽然拔出来了,但那个伤疤还在。”段柏章说。
“也就是说我不应该再瞒着她?”湛钧问。
“你又错了,”段柏章满脸写着恨铁不成钢,“不是瞒不瞒着的问题,而是后来你的态度。你是个企业家,是管理者,很多时候要通过暗示、试探、说教,让下属明白你的意思。但和爱人不能这样。”
“你那样做,如果是对下属,会起到正面效果,会让他们觉得老板是真心为自己好,自己是老板的亲信。但归根结底,这不是一种平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