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湛钧尚有继续的打算,苏安只得争取休战。
“明天还要上班。”她奋力推开湛钧,“你先让我洗个澡!”
湛钧不舍地放开她,但苏安刚进浴室,却听到身后传来突兀的落锁的声音。
她实在没忍住,大怒道:“湛钧!你有完没完!”
苏安觉得这件事从最开始就是个错误。
到底是谁说男人过了三十岁就会断崖式下滑的?她看着身边刚刚三十岁的男人,发出了和永昼的员工们同样的怀疑——他莫不是个人工智能?
苏安拖着酸软的双腿走出卧室。
湛钧家的装修简洁,颜色单一。而苏安穿着一身黛绿色真丝睡衣,浓郁、柔软、繁复,像是混入其中的异类。
睡衣是湛钧为她准备的。
今天到湛钧家,拉开衣帽间的门她就惊呆了。
衣帽间挂着整整一排崭新的女士衣物,化妆台上护肤品和化妆品齐备,比她自己家中还要齐全。
她震惊地看向湛钧,湛钧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万一你哪天来住却什么都没有,很不方便。”
苏安也不和他客气,拆了张面膜贴到脸上,就去湛钧的酒柜里找酒。
但她看了一圈,满柜的酒只有更贵没有最贵。她纠结了一番,最后选了一瓶纳帕谷年份近的酒。
“这个能开吗?”苏安拿着酒去卧室问湛钧。
湛钧尚未来得及穿上衣,听见苏安的声音,看也不看便说:“都随便开。”
苏安撇了撇嘴,倒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