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皱下了眉。
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可抬头看她局促的样子,检亦已又松了眉头,说:“真没事。”
他摘了手套,扔到垃圾桶,摸来手机,给杜卓诚发了条信息,让他马上带一套西服过来,手机放到一边,他把烟掐了,问她:“再来?”
她鼻音低低嗯了一声,又觉得紧张。但或许是还没缓过劲儿来,无论检亦已碰她哪里,她都觉得难受。
“难受?”
“嗯,难受。”她肯定道。
检亦已视线下滑一眼,明白过来她的口是心非,不再理会。刚才的探索让他对手里这个东西有了点分寸,目睹她渐渐用嘴巴吸气的样子,推到差不多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什么感觉?”
“痛。”
像被劈开两半,梁园橘贝齿咬着下唇,却不喊停,偏要咬着牙迎难而上。虽然痛,但看着上面的血迹,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痛快。梁园橘头一次觉得自己心理扭曲。
她拍了几张照片,现在照片还留在她的手机里。
这天大概是她长这么大,最病态的一天,至少表面上是的,她喜欢且欣赏自己脆弱流血的样子。
梁园橘偶尔会翻出来欣赏一下,毕竟生活中她几乎没受过皮肉伤,多是发生意外,让她主动受伤她肯定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让别人伤害她?还是不了,她怕自己受不了先爆人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