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衡亲了一口她不怀好意的脚腕,一手可握,扭上药膏,俯身亲了亲她的花儿。
他想自己还是不够变态,如果他是检总,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会怎么做?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周六到了。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的时间起床,给梁园橘做了清汤空心粉和三明治的早餐搭配,给她的保温杯做好咖啡,看她睡眼惺忪却有问必答的吃早餐,送她去学校后才出发去公司。
公司包了三栋海边别墅,段白衡带了一套换洗衣物,今晚要在城郊的别墅过夜。
白天大家自由活动,该潜水的潜水,该海钓的海钓。
松丁市的海水清且蓝,早就发展成一个旅游景点,周末不知多少车往来,白天人多,晚上人也多,什么来头的人都有,小情侣,一大家子,公司团建,旅游团。
人多玩得不尽兴,段白衡早早上水,例行给医院护工打了电话。
谈了几分钟,挂掉电话,心情也不见得变好。
晚上在附近吃蒸汽海鲜,经理让他们别客气,放开了吃。
生蚝濑尿虾螃蟹贝类一大盘一大盘的上,很快又被这桌人一扫而空,面前餐碟厨余残渣堆成小山。
等下一波海鲜上来的间隙,经理说:“小段不好海鲜这一口?”
“没有。”段白衡笑笑说,“我减肥,适当吃点就行。”
跟检总有些时日,山珍海味没少吃。检总不在的时候,他会陪小橘吃垃圾食品。夜市大排档路边摊没少去,饭费倒还是检总报销。
但段白衡觉得自己还是得保持健美身材,否则和梁园橘站在一起都破坏了她的美感,于是在吃这方面很克制,每一顿吃个五到七成饱就行,多吃一成就要多跑一次健身房。
“你还减肥啊?”其他同事唏嘘,捏了捏他的臂膀,肌肉偾张,“你这样的都要减肥,那我们还要不要活了?”
段白衡这回只笑,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每一波海鲜呈上来,原本可以大杂烩一锅下,但有的同事讲究,选择分开来蒸,不然串味,于是每一种海鲜要现场蒸五到十五分钟。等待的间隙,大家只能喝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