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到了,”傅斯里轻笑了一声,他紧盯着席影的眼睛,“立了这么大的功,程越给你的应该不少吧。”
“什么意思?”
傅斯里用轻蔑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眼底掩藏着惊涛骇浪。
她顿了三秒,笑了:“你觉得是我?”
“你的演技很好,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至少这一刻装得很不错,还是说你已经懦弱到了敢做不敢承认的地步?”
“你觉得是我?”她一字一句再次问道,连声音都有些硬。
被污蔑的感觉再一次冲过来,她几乎想过去给傅斯里一巴掌,而这种愤怒在她心里冲撞竟又被她活生生地压下来,她任由胸腔起伏,反而让自己平静笑起来,“你说得没错,就是我,从我知道陈旺是你安插到谢安祖身边的卧底时,我第一时间告诉了程越,他那时候就同意给我程氏百分之二的股份。”
“因为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好过,这是你每次侮辱我的时候我都要发的毒誓,现在你落魄成这幅田地,我做梦都要笑醒,怎么样?够刺激吗,你很快就要一无所有了。”她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他,
她最痛恨被人误解,那些被误解的场景一直深深扎根在她的心底最深处。
她是需要钱,程越是开出了足够诱惑的条件,她是痛恨傅斯里,但这不代表她会作出背叛这种下作的事情。
傅斯里引燃了她的怒火,她恶毒地说出一切能伤害到他的话,并且无比希望激怒他。
傅斯里黑得可怕,他定定地盯着她,当她以为他会冲过来教训她的时候,他只是优雅地将只抽了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头看那根烟飘起的余丝,“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但凡你在进门之后流露出任何一点惋惜的情绪,我都不会这么想教训你。”
“而且,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