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拉过我的手,“筝筝,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用。可是我真的和她已经分手了,你出事后我就和她分手了。”
我甩开他的手,“可她显然并不这么认为。你下车吧,不把这件事解决了,就别回家了。”
“筝筝……”
“下车!”
“筝筝,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先送你回家。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去解决这件事,保证让她以后不再烦着你。”
我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不再理会他,靠在车上假寐。
第二日一大早林新就出门了,我也约了范范。
“我过两天就去浦江监狱见汪楚楚的妈妈,你要不要一起去?”范范问我。
我直接给拒绝了,“如果她真的是在跟踪我,我就更不能去了,免得打草惊蛇。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你记得多给一些辛苦费就行了,毕竟以后可是晟阳集团的接班人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从来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好多事用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叹道。
“你指的是林新和沈衡光他们俩之间的那个秘密?”
我点点头,“沈衡光就这么被踢出晟阳,一定不甘心。你说他会不会去威胁林新?”鲁迅先生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而沈瑜的事之后我学会了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