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裵文野不愿再当视觉中心,刻意穿得普通,白t黑阔腿裤,黑外套,除去脖颈一根红绳玉观音吊坠,浑身上下再没有其他配饰。
可架不住他是个衣架子。
西藏紫外线强,出门前需要涂防晒霜,裵文野也不想自己回去像换了个人似的,给自己从头到尾喷涂一遍,便来帮楸楸抹匀。
她坐在沙发上,自己掀起上衣,眼神又羞又涩,嘴唇抿紧了,眼神又露怯。
身上是涂的。裵文野帮她将上衣仔细着右臂给脱掉,她飞快地转过身,左手抱住两点水滴。
将防晒霜挤出一团到手心,先从她的背部开始擦拭。
自从纹身之后,楸楸再没有去过沙滩晒日光浴,亦很少再去公共游泳池,除非穿得严实。
楸楸背对着他,感受着他宽大的掌心在肌肤上游走揩拭,所到之处燃起颤栗的热意,止不住地酥麻,随着呼吸急促而微微颤抖的肩胛骨,腰,腿,她快站不稳了,膝盖窝险些一弯。
“怎么回事儿?”裵文野停下来。
还有脸问!
“我站不稳,帮帮我。”楸楸喉咙紧涩,艰难道,被自己舔的水润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请人帮忙说什么?”他两手微摊开,手里还有防晒霜的残留。
“求求你,老公。”她眼睛水汪汪的,像浮了一层水雾。
再硬的心肠,看到这双眼睛都软了。
他应了声好的,右手从下方绕到她前面来,手背抵着她左肩,稍微一施力,便将她移到旁边的电视机柜前。刚放手时,她一个没站稳,腰下塌,趴伏在柜面。裵文野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来,抱起放到桌面上。
“我生理期好像快结束了。”她忍不住呼吸加促道。
“是吗。”裵文野置若罔闻,残留的白色乳状防晒霜,往她小腹上抹开,摊匀,又逐步往上。
防晒霜揾入沟壑的颤栗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