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吹风机的噪音消失。他将吹风机放到一旁的桌面,楸楸仍把脸埋在他袍带前, 只是不似方才老实, 她在悄悄咬着带子, 试图扯下来。
被裵文野钳着下巴,左右晃了晃, 似乎要她老实一些。
酒店民宿规格的梳子都不好用,裵文野帮她整理着头发。
过了会儿,她仰起漂亮脸蛋,“使用我吗?”
裵文野不言语, 轻揉着她的耳朵软骨, 他脸上没什么情绪,似乎也没在想, 是否要使用她, 只是置若罔闻,长长的黑发从指缝间溜滑过。
“can you e ?”她咬着下唇, 又问了一遍。红晕爬上耳尖,心跳频率飞快, 扑通扑通地。
“do you want to e you?”他漫不经心把问题抛回去, 目光流连在她保养得宜的秀发, 如同瀑布一般顺滑。
“yes!”她大声回答。
那怎么行?裵文野心想。
“exercise patience”他淡淡道。
忍耐, 又是忍耐。忍耐还不够, 还要她运用耐性。楸楸欲哭无泪。
她摇摇头,别开脸,不愿意接受。
这下倒是有小狗的样子了。裵文野气声笑了下,眼底却没什么情绪,钳她下巴的手,拇指缓缓上移,摁着她的下唇稍稍一抬下颚,根本不用他去撬开嘴角,她便顺势开了个小口。
修长的食指插进两个指骨节,瞬间被涎水浸湿。他又塞进拇指,将她两边嘴角撑大。
“你希望被如何使用?”他轻声问,“your hair?your cheeks?your hands? your outh?”
楸楸无法回答,嘴角流出一丝晶莹剔透。
渐渐地,嘴角泛红,眼眶湿润,生理性所致,眼睛水汪汪的,像浮了一层水雾。
“又或者,”他声音轻轻地,视线停留在她漆黑瞳仁里倒映出的光点,“assho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