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梢,侧脸,流畅的颈线,因隐忍而泌出薄薄地一层汗,水涔涔地,因着光的照射,而不同程度的水光粼粼,闪闪发亮。
那根吊着玉观音的红绳被汗濡着,贴在脖颈上。
屋里暖气开得恒温,她虽然也热,却没有流汗。
过了一会儿,她悄悄凑近他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我帮你吧。”
“不用。别动。”
“难受吗?”
“还行吧。”
每个回答都短而简洁,没有想要多聊的意思。
好无聊。楸楸心想着,耐心等待几分钟。
她说:“裵文野。”
“嗯?”回应轻而短促。
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
裵文野才终于扭头看她,“怎么了?”
只见她咬着下唇,脸依然红红的,一脸窘迫,难以启齿。
“想上厕所?”他支起胳膊肘,问她。
楸楸呆了呆,看着他,然后如鸡啄米一般点头。
她晚上汤汤水水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