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然后呢?你们就没有一点解决方案?”楸楸问。
“有啊怎么没有?”慕玉窠使着筷子,将竹签上的韭菜扫下来,“我让他搬来浦东跟我住,我那房子好啊,我爸妈全款送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就在陆家嘴边上,两面环水隔江,西面隔江与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相望,北面隔江眺望北外滩,还是金融中心,我也好找工作。”
“结果呢?”楸楸支着夹子烤肉。
慕玉窠:“他说那怎么行?要是被人知道他搬来跟我一起住,会被人说闲话,造谣他吃软饭的。”
“……无语。”
“是吧。”慕玉窠呵呵两声,“反正这么一吵就不可开交了,他开始揭我短,翻旧账,说我生活习惯多么差,私生活多么乱。说我不过是投胎找了个好人家,无论做什么都有父母兜底,我承认他说得对,但是他作为我男朋友,能这么跟我说话吗?”
“……狗男人。”楸楸摇摇头,满脸嫌弃,除了谩骂无话可说。
“我眼光真特么的差。”慕玉窠忿忿不平道。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这顿我请。”楸楸给她夹肉吃,“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下一个说不定更好呢。”她说着,又问,“那怎么办,你还要回国吗?”
慕玉窠:“……”哪壶不开提哪壶。
慕玉窠决定读博,继续啃老。
为留在美国,她哀求着母亲给她找了一份工作,拿工作签证,在美国逗留,为考博做准备。
一年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慕玉窠在哥大上岸了。
楸楸拿着相机记录她的上岸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