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不能完全听懂,长大后才感到震撼,中间有好几年的铺垫,带来的后劲是非常绵长的。
她沉默着,心想原来她这种想干什么,就卖力去做的性格,原来叫内心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圆融统一?
“那又如何?”她忿忿道,“到头来被你羞辱。”
“我没想羞辱你。”他说,“我只是想,现阶段最好的选择就是这样。”
“你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的态度。”楸楸摇摇头,不接受他的说法。
“到底谁是小狗?”裵文野看着她。
楸楸瞬间噤声,脸上的坚持执拗化为乌有,被受伤取代。
楸楸还是无法接受。
“我只是不想跟你分开。”她瘪着嘴道。
眼泪再次不受控地溢出来,她上一轮哭的眼角飞红,现在都未消散,睫毛扑簌着,隐忍着情绪,不敢爆发,看着好不可怜。
“为什么你非要赶我走?”她委屈地问。
他的思绪停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身坐下。
“来。”裵文野拍拍自己的腿。
她听话绕过沙发,分开腿坐他腿上,搂着他脖颈,埋他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