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臂只做了这么一个架势, 完全没有注入任何力气。
她暗骂手臂没用,人更没用, 就这样就束手无策了?就这样就俯首就擒了?算了,她求饶地呜呜几声。
“别瞎叫了。”
终于还是松开了牙口。裵文野退开一点,看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有自己的齿印,周围亦红红一片。
楸楸偏不如他愿, 刚从虎口脱险, 又得寸进尺地啊两声,然后就被裵文野捂住了嘴巴。没用力, 虚虚捂着, 像下一秒就要飞出去一个吻,当下自然是无吻可飞, 于是她幻想自己是一只小猫咪,伸出舌头去舔舐捂在嘴边的手指。
手指有一层薄茧, 不像她的犹如这辈子没干过粗活, 估计这辈子干过最粗的活, 就是抵着他的东西。楸楸觉得自己迟早要得心脏病, 这起起伏伏也太不规律了。
五点多钟, 裵文野起来找水喝,只随手套了裤子,这会儿挂着空挡。
楸楸觉得他没必要忍,反正她身体素质还不错,烧都退了,就是凌晨暴汗,干了之后,身上味道不好闻,连她自己都嫌弃。
裵文野倒觉得再这么躺着也不是事儿。
他推着楸楸去洗澡,在浴室里一同等到浴缸盛满水,才扯下她用来保暖蔽体的薄被,回到屋里把床单卸了,连同被子抱到一楼的洗衣房,倒入洗衣液,启动。独自清心寡欲地待了好一会儿,那东西才堪堪低头。回到楼上,一件一件捡着地上的衣服,短袖,长裤,内裤,回到洗衣房,将除了内裤以外的衣服一件一件扔进去,最后在旁边的洗手台把两条内裤洗了挂起来。
楼上传来楸楸的声音。
“裵文野,哥哥,主人,欧尼酱?老公,hello,can you hear ?”
还行,挺有精神。裵文野叼着一根烟,没点,慢悠悠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