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听着,沉默半晌,才开口问:“其他都行,什么叫作在梦里掐死你?”
因为某天梦到过,从梦中惊醒。
楸楸不说话,保持沉默。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烦你的?”他问。
否则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至少偶尔会有的吧?”楸楸抬起头看他,“我不是那种二十四小时都让人满意的人。”
确实。
他最终还是拿来一个碗,把余下的豆浆倒进碗里。
“但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喜欢是不止于在床上的,对吧?”
心脏漏拍似的,楸楸手一抖,敛声屏气,偷偷呼吸,偷偷看他,他微垂着眼睑,慢条斯理戴上手套,像是终于有了一点胃口,去拿牛肉饼。
她嘴里还有豆包,脸颊股起一个小包,微妙地眨了下眼睛,缓缓点点头。
他又说:“如果你觉得我做的所有都是为了上一张床,那我看不起你。”
……还有这种好事?
“我就是没有这样想,所以才说那些。”楸楸含糊道,连咀嚼都变慢了,口水淹没豆包,豆包融化了一点点,吞咽的时候,能感觉到明显的异物从喉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