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这么早?”他讶然看她。
楸楸点点头,“我去见了两位姥姥。”
裵文野问:“今天怎么样?”
“訾姥姥好一点了,能坐着吃点东西。”
“我问你。”
“问呗。”
“……”他说,“我问的是你,今天好些没?”
“我?”楸楸愣住,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了?”
“昨天为什么吐?”他在桌子边席地而坐,搞不懂有餐桌为什么不去,非要在沙发旁边的矮桌用餐。
“啊,这个。”楸楸恍然大悟,没想好怎么回答,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想过裵文野还会再问,于是支支吾吾两秒钟,她坚持说,“真的是吃太多了,撑的。”
“你想好了再说。”这是不打算让步了。
楸楸哀哀一声,看着面前铺了许多白糖的豆腐脑。
裵文野去看她带回来的早餐,甜和咸的豆腐脑,牛肉饼,豆包,豆浆……他拿了条豆浆,豆浆是条状塑料袋的,有一条小臂长,女人手臂粗。他没有多拿碗放出来,直接用吸管怼着顶端插进去就开始喝。
喝到一半,她终于开口:“因为换药了,还不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