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抬头,怕被人看到。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裵文野动了动腿,拿起搭在一旁的防寒服出了门。楸楸陡然看向电视机,装作不在意,半晌,拿起羽绒服,也出了门。
拉开棉门帘,那人就站在院子门口,一头黑发被吹得凌乱。
楸楸这才想起他昨天并没有被捉着染头……让他躲过去了。
上次的睡衣派对也是,穿着外出的衣服装睡衣。好狡猾。她见院子里没人,小跑扑了过去。
像是扑一面墙。裵文野身子骨硬得很,被她撞出一步,又稳住了。
“干嘛?”
“你会不会说东北话?”她好奇问。
“不会。”他说。
“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就来过几次。”
“那你知道还有哪里好玩吗?”
他感到好笑,“你当这是哪里啊?”
这是‘家’,一个大家族的家。
楸楸被他加重了认知,又觉得兴味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