楸楸松了口气,飞快小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心脏怦怦跳,微妙眨了下眼睛。
第二天,他们又装作不认识,客客气气地说话。像昨天在机场时,问裵文野叫什么名字一样的,问他今年几岁。
当着人前他倒是好声好气地配合了,今年二十七。因为生日过了。
于是她装模做样地说:“我二十三。”此时距离她二十四岁生日还有一个月,“那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对吗?叫文野哥可以吗?”
“叫什么文野哥,生疏。”訾瑎杵着拐杖,抱着一盘凉菜路过,“直接叫哥!”
“噢!那你呢?”
“管我就不用了,叫名就行。我就大你一岁,没这必要。”
随着訾瑎路过而扭头,然后又看回来,看向裵文野。
她咧开嘴角,笑道:“好的,哥。”
彼时裵文野正拿着刀子收割刺老芽,待会要拿去炒鸡蛋。
刺老芽已被剪了半盆。
窗口摆着好几个花盆,有大葱,香菜,蒜苗。就是没有花。